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卓一航与白发魔女最后的结局
卓一航与白发魔女最后的结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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卓一航与白发魔女最后的结局

卓一航与白发魔女最后的结局是练霓裳被卓一航重伤后一夜白头,离开了卓一航。随后,卓一航辞去掌门之位去追练霓裳,但是练霓裳根本不见他,在山上隐居了,而卓一航就在山下定居了。

白发魔女简介
练霓裳是梁羽生武侠小说《白发魔女传》的女主人公和《塞外奇侠传》、《七剑下天山》的重要配角之一,创立「天山派」南支,是陕南绿林首领,凌慕华之徒,抗清女英雄。
练霓裳容色绝世,嫉恶如仇,某次向一告老还乡的朝廷大官卓仲廉行劫,与其孙卓一航不打不相识,后更陷入情网。卓一航是武当弟子,师叔白石道人认为他不应与绿林女子相恋,遂横加干预。练霓裳因此大闹武当。终因卓一航性情懦弱,意志不坚而以悲剧告终。练霓裳为此一夜白头,被人称为白发魔女。

卓一航简介
卓一航是著名武侠小说家梁羽生的《白发魔女传》中的男主人公。在书中他出身于名门子弟,他的祖父乃刚卸任不久的云贵总督卓仲廉,他的父亲名卓继贤官至户部侍郎。他亦是声名远扬的「武当派」的首徒以及新任掌门。

卓一航与白发魔女最后的结局 和练霓裳大结局怎么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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卓一航与白发魔女最后的结局,和练霓裳大结局怎么了: 1、卓一航没有死,练霓裳被卓一航重伤后一夜白头,离开了卓一航。随后,卓一航辞去掌门之位去追练霓裳,但是在山上隐居的练霓裳根本不见他,卓一航便在山下定居。 2、大结局:练霓裳走后,卓一航如疯似狂,形同白痴。一日突被人点醒,心中的忧郁犹如火山喷发,他终于不顾一切地冲下武当山,追寻练霓裳的踪迹。一番辛苦,直至晦明禅师隐居的天山北高峰,他终于得知了练隐居于天山南高峰,即冒雪前往寻访。 3、然练已心灰意冷,不肯谅解和好。卓一航失望而归,自此在天山南北、草原沙漠中漫游行侠,收下徒弟辛龙子。从辛龙子口中,卓一航终寻得传说中能使白发变黑的「优昙仙花」,却因该花已开过,尚需六十年的守候,卓决意守候至仙花开放之日。 4、武当白石道人携女儿何萼华远赴新疆寻卓一航回山,沙漠遇敌,白石被擒。卓一航路过救下何萼华,自己也中毒受伤。正在何萼华为卓一航疗伤之时,练霓裳寻到,误会卓一航正与聪明活泼的小师妹相好,醋意大发,气极而去。 5、卓一航无奈,单身闯敌巢营救师叔,却因敌方高手如云,卓一航遭遇风险。练终不忍见卓一航孤身送死,以绝顶武功救卓一航及白石道长脱险。卓一航再次表明心迹,但练霓裳心灰已极,不听解释,飘然而云,宁愿留一点未了之情,彼此相忆。 6、卓一航长叹一声,心潮浪涌,悲从中来。数十年的情事在他心头掠过,历历往事如在眼前,有忏悔、有悲伤,有柔情密意,有伤心误会,最伤心的是往者已矣,来者又未必可追,所能做的,唯有夜夜相思长相忆,等候着「优昙仙花」再开的那一天。

岳鸣珂的人物评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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岳鸣珂的人物评论

表里澄澈岳鸣珂岳鸣珂有男一号的潜质,心胸、武功、见识,都叫人眼前一亮,比之懦弱而左右飘摇的卓一航的确出色良多。喜欢二号人物,是因为一份隐忍的沉默,还有,风波袭来时的冷静。岳鸣珂的出场,是一个胸怀家国的江湖士子,矢志不渝的为心中梦想驱驰年华。相较卓一航乃至王照希的逼上梁山,他的选择显得更为主动而明晰。竭尽心智,不畏艰险,恰恰代表了梁书侠士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特色,诚然,这条儒家信条在梁公笔下代不乏人,岳鸣珂也堪称其中的佼佼者。就算最后,功未成,名已灭,心中的热情化作了天山的雪,岳鸣珂奔波的身影依旧迎风屹立,只不过换了种方式,表述着对芸芸众生的牵挂。包括,命中昙花,梦里也再无觅处的红颜,在怀中随风飘远的刻骨情缘。在书里,岳铁情可看作卓练缘的一个衍化,或者是悲剧的预演,乱世风云,一切风雨飘摇,自己的人生不由自主,唯一作得主的也许就是自己的心意。在这场美人如玉剑如虹的伤情帷幕下,能看得见珊瑚的痴和岳鸣珂的守,也不负了一世皎洁的晦明禅师来去分明,双袖明月清风的澄澈,足矣。——节选自 羽灵《剑胆琴心笑东风,男儿自当傲苍穹》三云卷云舒,月圆月缺——岳鸣珂,铁珊瑚菩萨蛮天山暗数来时路,归去来兮心事苦。芳踪远珊珊,华年梦似烟。少年凌云志,缘我闻如是。喜怒悲恐惊,忧思明镜中。珊瑚不是输于误会,而是输于一个心结。千里同行,相互扶携,情愫暗生,岳鸣珂真会没有察觉?如已察觉,敢作敢当的他何以会在意练霓裳的武力逼婚?岳鸣珂一直的梦想就是致力国事,然后飘然远游,遁迹世外,精研剑法。不成想在这个过程中偏偏插入了一个铁珊瑚,竟至委决不下。一时的犹豫,一世的遗憾。不经意间的过失却会改变一生的心灵轨迹,皈依佛门,沉埋情事,为何多年之后会突然心血来潮,老禅师立知大限将到。原来,贪嗔恨痴喜恶欲,六情俱可忘,痴念永难消。——节选自 羽灵《醉别春思——冷观擦肩而过的十段情缘》五

岳鸣珂的人物叙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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岳鸣珂的人物叙述

他已经老了。独坐在天山深处的深处。“滴答,滴答,滴答”石洞的深处有水滴下。他笑起来。年轻的时候总觉得时间过得太快,练武,参军,打仗,忙得团团转,恨不能一天有二十四个时辰。出家后,返回天山,却又觉得时间慢得令人丧气。什么叫度日如年,他总算明白了。一年四季都是只有风和雪,繁华世界,离这里好远,离记忆也好远,远得就像是前生和今世的距离。是的,那个叫岳鸣珂的剑客已经不在世上了。在他离去的时候,也带走了所有的记忆。现在独坐在天山的,只是一个老和尚晦明。物我两忘间,她又出现了。他有一丝慌了,收束精神,但是,那个身影愈发清晰了起来,他甚至能看到她衣纹的摆动。难道,又是邪魔入侵了吗?但是,那只是一个小小的女孩子。十八九岁的光景,身穿儒服,头上一本正经地扎着白方巾,晶莹的手指上有颗扳指充着门面。仿佛回到了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,当时身受重伤,百骸欲散,用眼睛偷偷瞟她,一脸的义正辞严,冷着脸催促她“快走”,心里却在惊叹,她是那样的娇小,看上去,真的小得很嘛,偏偏要充老练,装男人,一点都不像。着急的时候皱着眉,高兴的时候甜甜一笑,都惹得人心里发颤。这样的女孩子,是自己以前没有遇到的,遇到了也是很难不喜欢的。万里的结伴相随,他习惯了她的胡闹和调笑,习惯了她的那些不经意的,但是很可爱的小动作。然而,当那一刻真到眼前的时候,还是措手不及的慌乱。记得练霓裳那鲁莽暴躁的提亲,记得铁飞龙那须发怒张的咆哮,也记得当时的自己心里充斥的满是无可容忍的不耐,仿佛受到了什么深切的侮辱。发怒了,也开始口不择言,反正就是两个字:“不娶!不娶!!不娶!!!”这两个字太重,压得她凄苦难言,却还一味为他遮掩,为他求情。哎,天上的流云,少女的心事,都是当年那个大侠岳鸣珂所不知道的。但是,以后的戎马岁月里,耳畔不时的会响起一缕萧声,戚戚然的,就是一酸。也就是一酸而已。他的心太满了,到处都是国家天下,哪里容得下那恍惚的一缕箫声呢?然而,英雄梦还是碎了,碎得如此的屈辱,如此的绝望。权臣当道,李广无功,这些他本该知道。但是少年的自己,总还是有那么一缕渺茫的幻想。幻想着仗剑在手,能肃清宇内妖氛。这一切却都随着那一代将星的陨落而破碎了,梦想的碎片变成了眼泪,在暗夜里,顺着自己的俊面簌簌落下,是他从来没有觉得的悲哀。他哭出了声音,暗暗地问老天,还有比夺去剑客的梦想更残酷的事情吗?有!多年后,他依然记得那一刻。冰冷冷的雪谷里,太阳如同一个巨大的血块,一点一点地沉下去了。那个小小人儿也在他的怀里一寸寸地死去,直到慢慢咽下最后一口气。血疯了般涌到了心头,他悲狂欲死,焦急地轻吻着她的眼皮,她的面颊,喃喃地喊着她的名字,痴想着唤回她的魂灵。凄凉的箫声还在耳边,然而,她柔然的身体却已经不可阻止的冷硬下去了,变成没有灵魂的所在。他的珊瑚走了!咦,哈哈,这怎么能够呢?恍惚恍惚,他根本不能相信!游目四顾,这是哪里?灰红的光线里,山石树木,血色苍茫,一切都巨大得不真实,巨大得晃眼,巨大得可笑。天地间,一切的声音都断绝了,只有山风倒灌下来。啊呜,啊呜,啊呜地穿透了他的身体。甚至于,他根本不能感知自己那个身体的所在。苍天啊!这怎么能够啊!痛到极处,反而没有泪水,只是觉得地狱的烈火在炙烤着心肺,颓然之间,自己也随之一分,一分地死去。一分、一分地烂成了土,继而化作了飞烟。然而,就算这样,依旧他是他,珊瑚是珊瑚。他注定永远留她不住……什么都留不住。“滴答,滴答,滴答”纷乱的思绪慢慢褪去。老僧的面上又恢复了祥和。如今他已经能够正确的感受时间流逝的速度和重量了。该死的,不该死的,都死了散了,皇帝改了又改,连江山都易主了。自己已经不想再去管了。这辈子经历过了多少啊!他看着年轻人一代代出生,长大,争斗,结婚生子,衰老,死去。他的大徒弟死了,二徒弟也要死了,三徒弟……在生老病死之间,生命就这样轮回着,轮不到他来干涉他来悲叹。是的,从年轻到现在,一路行来,他仿佛总是一个过客。熊经略,练霓裳,卓一航,杨云聪,楚昭南……还有,珊瑚,他们一个个和自己擦身而过,没有一个人停得下来。他坐在那里,看着人来人往,眼中渐渐有了温柔的悲悯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旅程,都要自己孤独的走完。而他已经看到了他们的因,却无意去推测他们的果了。云海苍茫,波涛卷舒,旁观的僧侣脸上没有悲喜,如此好多年过去了。昨天夜里,又一次看到她了。岁月穿行,他几乎已经忘记了她的样子了。但是这次,却不同。明月当空,空寂的夜里,地上满是坚硬的雪粒。一缕箫声飘飘渺渺夹在风声里。他打开了精舍的门,就看到她立在那里。一点都没有变,还是一身牙黄羽纱的儒服,头上是规规矩矩的白方巾,腰间别把竹扇,玉手执萧如同拈花。袍子太大了,空落落地罩在娇小的身上,显出了她的柳腰身。月华沾满衣襟,她依然是六十年前那个俏生生的小珊瑚。六十年后的重聚,没有料想的激动。自己没有大哭,没有大笑,甚至没有说话,只是默默地迎她入得门来,奉上茶水,然后,就陪坐着。他本来话就不多,到了老年,更是懒得张口。然而,一向爱说爱闹的她也沉静下来,眉目盈然,面上含着淡淡的笑,那笑容里,没有悲,没有喜,只有默默的悲悯。就这样罢,隔了六十年的光阴,隔了生与死的距离,他们,都长大了。用手抚面,却发现自己的面上,也是笑着的。窗外的风声呼呼的,她坐了会就走了。那没有顾得上喝的茶水,冷在那里,是他不忍心倒去的。他明白,如同身边的那些人一样,自己已经完成了人生的旅程,该是舍掉这副皮囊,远行的时候了。明月出天山,苍茫云海间。他坐在蒲团上,翻看着自己的一生。爱过,恨过,痛过,如今悠悠往事依旧会让他唏嘘,但是却不再心境动荡了。人生一世,如瀑雨,如幻电,如白驹过隙,红颜骷髅,贪嗔痴爱,俱是空幻!这些,他都明白,但是总有一些是他不愿意忘记的,总有一些罢!他慢慢地阖上了眼皮……——出自 李寒水 《梁羽生人物之岳鸣珂——望断伊人来远处,如今相见无他思》